忍者ブログ
カヲルくん~~萌え~~
   [PR]
×

[PR]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。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。

我不行了,自己都覺得好雷……
內容好雷,寫法好雷……
佐+鼬 清水文……
雷啊,一度寫不下去……
自我評價兩個字:屁啊!覺得自己仲有智商就不要看了
雖然活動限期是一年,不過快點結了,專心寫四鼬,四鼬之后還有佐鼬……KAO……也算是百題的045: 曼珠沙華

完坑

建議:
一邊听李克勤的《月半小夜曲》一邊看……
雖然歌詞不對路,不過我是邊听邊寫這文的……

曼珠沙華


幽深的黑夜幾乎沒有一絲月光,月兒是被那些厚厚的黑雲遮蓋了嗎?

借著微弱的光綫,我不停地走,穿過一條條大大小小交錯分岔的道路。

路傍有著形狀古怪的黑影,那是一片片低矮的植物,祇有葉子。

我在哪裏?這是什麼地方?

我,我是誰呢?

想不起來,我想不起來,突然間什麼也想不起來。

這段路究竟有沒有盡頭?

我走了好久好久。

好久好久。

直至陣陣痲痺似的痛楚自腳底傳來,鞋子經不起長時間的摩擦,破了。

土地非常冰冷,好像長了針似的,踩在上面非常痛。

血,我的腳流血了。

然后遠處傳來嘈雜的聲音,有人聲有樂聲,像是在舉行一場慶典。


真是一場古怪的祭典,四週的裝飾都非常陳舊,甚至有點髒,沒有看到演奏的人,但是樂聲卻四處環繞。

所有人都戴著面具,手拿著一盞紙燈籠,沒有看到有人說話,但是週圍盡是嘈雜的人聲。

我站在路中央,除了身上破舊的衣服,什么也沒有,沒有面具,沒有燈籠,對了,這是祭典,我可以買一個我喜歡的面具,我喜歡的燈籠。

我沒有錢,可是兩徬的小店沒有看守,而且沒有人在它們前面停駐,人們祇是在我身徬來來往往。

偶爾會有人傳過頭註意我,但是瞧了我一下就算了。

或許我可以偸偸拿一個,或許還可以拿到一雙鞋子。


就選這個面具吧,有兩個耳朵,還有紅色的彩繪,就像木葉的暗部。

像木葉的暗部?

那是什么?木葉?暗部?

一瞬間的記憶忽然在我頭腦裏消失,那是什么?那是什么?

咦?我剛才在想什么?對了,我要和大傢一樣,我需要點燃這個燈籠,我要找個可以借火給我的人。


我開始四處張望,希望能在這裏看到認識的人。

真奇怪,大傢基本不是穿著和服參加祭典的,都穿著形形色色的奇怪衣服。

有人穿著綠色的馬甲,有人穿著白色披風,有人穿著黑底紅雲的長袍,大傢的衣服都像我的一樣破舊。

我上前借火,但卻沒有任何人理會我,大傢都祇是一直來來往往地走著。

偶爾看到熟悉的身影,但是卻無法叫出那身影的名字,就跟前面這個与我背向而走的人那樣,穿著黑色上衣和黑色七分褲,是誰?他是誰?叫什麼名字?

他背部的圖案非常眼熟,上面是紅色的半圓,下面有點像白色的扇子。

他有一頭黑色長發,規矩地用紅繩扎著垂在後面。

他的腳步不快不慢,一個人獨自走著。

誰?誰?誰?

我認識他,我認識他,我認識他。

是誰?是誰?是誰?

不要走,不要走,不要走。

我張大嘴巴卻叫不出他的名字,他慢慢地走遠了。

不要走!不要走!不要走!

哥哥————

無意中,我吐出這樣一個詞,哥哥,對,是哥哥,他是哥哥。

嘈雜的人聲突然停止,我響亮的聲音引起了大傢的註意,他們一哄而上,圍在我四週觀察我。

雖然隔著面具,但是仍然能感到大傢充滿疑惑和責問,甚至敵意的視綫。

別過來……

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佐助……

大傢開始叫我的名字,平靜的,譏笑的,狂怒的,哀傷的。

可怕,好可怕……我害怕得跌坐到地上。

別叫我!別叫我!

誰……誰來……

佐助————

一個與衆不同的叫聲。

是哥哥,他從人群中站出來,把我摟住,將臉靠在哥哥的懷裏,我看不到週圍的人,不過卻能感到他們慢慢地散開了。


哥哥也戴著面具,也拿著點燃了的燈籠。

我呆呆地站著,他曲下身子幫我啪打身上的灰塵,站直的時候才發現,我個子原來比哥哥的高。

他微微昂頭隔著面具看著我,示意讓我跟他走。

我還是無法記起他的名字,祇記得他是我的哥哥。

仍然是那種不緊不慢的腳步,我跟在他的身后,哥哥的長髮在那個紅和白的圖案上左右輕輕的移動,跟著他,腳板下的傷口似乎也不怎麼痛了。

哥哥,為什麼會認得這裏的路?

哥哥,這裏是什么地方?

哥哥,我們怎麼會在這裏?

哥哥……

哥哥……

一路上我不斷重復地問著幾個問題,但是他一個都沒有回答我,祇是靜靜地走。


嘈雜的聲音漸漸遠離,我們已經離開了祭典的地方。

天上的月亮紅得觸目驚心,彷彿會滴下鮮血,道路兩徬的是一種花瓣反捲沒有葉子的紅色花朵,而且祇有這麼一種花。

四週都非常隂暗,赤色的月光下的紅花是這裏的唯一風景。

越發妖異的艷麗的紅花開就像是吸收了鮮血,濃艷得近乎黑色,這就是血色的曼珠沙華嗎?花開無葉,葉生無花,相念相惜不得相見,璀燦迷離卻孤寂淒涼,妖娆美麗但殘酷不祥。

我依然沉醉在這種異樣的美麗中,哥哥便突然停了下來。

佐助。

低沉且有點冷峻的聲音。

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哥哥了。

我忽然想看看他的臉。

他躲避著我想要揭掉他面具的手,用燈籠擋在我們之間。

為什麼要躲開?為什麼不給我看看你?

不能看。

我開始有點歇斯底裏地跟他拉扯著,我突然害怕起來,我害怕他的樣子不是像我記得那個樣子,我害怕我已經開始淡忘他的容貌。

他的燈籠被我丟到地上,差點燒起來,可是碰到那些像血一樣的紅色時馬上熄滅了。

我終于扯掉他的面具,可是他卻立刻別過臉用手遮擋住,蹲下身子曲起雙腳,埋首于膝蓋上。

求求你,不要看,佐助,不要看……

我從來不知道哥哥會用這種帶著驚恐哀求似的聲音說話,究竟是為什麼?

哥哥,我祇是想看你的樣子。

還給我,佐助,把面具還給我,還給我,佐助,求求你,還給我……

無論我跟他說什麼,他的口中都祇是不斷重復著若有似無低泣般的哀求,他的環抱的雙臂因為我觸踫驚恐地收緊。

對不起……

我把面具還了給他。

他小心翼翼地一邊防備著我偸看一邊戴好面具。

平復了情緒之後,他低著頭說。

佐助。

你該走了。

不……不!

好不容易,好不容易我才能再見到你,為什麼要我走?

你還會再來的,但不是現在。

我要留下!!

我用力的尖叫著,路傍的曼珠沙華一下子像火燄般紅得發亮,那凝固在花瓣中的鮮血點點滴落,剎那間這條道路就像鋪了染血的地毯。

詭異的花香傳來,我好像能夠想起什麼了,我似乎記起這是什麼地方了……

我把記憶還給你,你該走了。

我不走!

佐助。

記憶的碎片隨著曼珠沙華的滴血慢慢回到我這裏,我留不下來,他走不了。

他脫下自己的木屐,彎下身子幫我穿上它們。

你穿著它們回去吧。

木屐雖然沒有溫度,但完全沒有土地那麼冰冷,是因為哥哥一直穿著它們嗎?

看著他光裸著腳踩在紅色的土地上,紅色的液體從他的腳趾縫中慢慢溢出,忽然喉間梗塞得無法發聲,眼前的景象已經被我的淚水糢糊了,他輕輕抹掉我的眼淚。

沒關繫,我會找到另一雙鞋。

雖然看不到他的臉,但是我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時候,一定是如記憶中那張微笑的臉。

曼珠沙華還在滴血,他的紙燈籠已經化了一半,浸在紅色土地上。

赤色的月亮漸漸褪色,慢慢顯露出銀色光華。

哥哥……

佐助,下一次不要帶著悲傷來到這裏。

我抱住了他,紧紧地,深深地,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就這樣把他与自己揉為一體,然后把他帶走,讓他永遠与自己在一起。

一定要在曼珠沙華的血流光之前回去。

鼬……

鼬……

我一遍又一遍地叫著他的名字,鼬,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乃至以後,這個名字都會是我的一個詛咒。

他安慰似地回抱了我,他用手溫柔地撫順我后腦勺的頭髮,小時候的我一哭鬧,他總會這樣做。

原來不似母親的慈祥,而是祇留給我一人的寵溺,祇給我一人的愛。

佐助。

他略帶笑意的聲音隔著面具傳來,生者和死者本不可相見,但如果我現在扯掉他的面具看到他的樣子,是不是可以化作亡靈,和他一起留在這裏。

好好活著。

真是個既溫柔又殘忍的哥哥。




我開始踏上歸途,我能感到他站在那裏看著我一步步離開。

火照之路的歸途上,祇聽到我奔跑時,木屐發出的清脆聲音。

還有,祇看到一直流血的曼珠沙華。

赤紅的血花慢慢地變成了白色……我由黃泉之路回到生界。





不祥的曼珠沙華。

妖紅似血。

聖潔的曼佗羅華。

蒼白如雪。


分離,死亡,悲傷的回憶。


PS穩了小小資料,似乎曼珠沙華這種一直被叫作死人花的花,有兩種顔色,紅色和白色,紅色不祥,白色吉利。有些資料寫白色的叫曼陀羅華,又有資料寫白色同紅色其實是兩種不同的花,不過我寫文,話之距。
PR
★... 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 ...★
名前 留言標題
e-mail URL
文字色
留言內容
PASS   Vodafone絵文字 i-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
★... この記事へのトラックバック ...★
この記事にトラックバックする:
 9 |  8 |  7 |  6 |  5 |  4 |  3 |  1 |  27 |
忍者ブログ | [PR]

Designed by Addio. / Graphics by まぜわん。 / Powered by NINJATOOLS
★... 治愈之風 ...★
★... 漸毅狼影陣 ...★
★... 鳳凰天翔驅 ...★
★... 武神雙天波 ...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