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NARUTO同人】不如歸（清水文，蠍+鼬，已完結）

屎忽痕之作

●曉
●不是蠍鼬，是蠍+鼬
●都是受
●極短篇

不如歸

聽到蠍的死訊，鼬心裏沒有任何感覺，在這之前他很久沒有見到蠍了。听着零對蠍自尋死路的抱怨，鼬慢慢回憶起什麽，很久以前的事了……

那時候曉里沒有多少人，那時候蠍和鼬是一組。

『終于醒來了嗎，小鬼？』

鼬覺得自己的臉頰有點發麻，慢慢地睜開眼睛，發現自己正俯身趴在地上，頭正枕着蠍的大腿。這個姿勢讓他的頸項扭得不自然，整個身體就扭曲得不合理。
他想立刻擺脫這種狀態，但是身體卻動彈不得。

『爲什麽我動不了？』
『因爲我不喜歡麻煩。』
『給我解毒。』
『閉嘴，小鬼。』

那個蠍用來僞裝的傀儡绯琉璃被放在鼬的斜前方，斑駁的樹蔭落在他們身上，一時風起一時影動。
皮膚被青草刺得有點痒，泥土的氣味一點點地傳來。

『我要換個位置。』
『爲什麽？』
『不舒服。』
『好吧。』

蠍讓鼬仰躺着，鼬的頭部還是枕在他大腿上。有一道樹蔭無法遮擋的光正正地落在鼬的臉上，他被刺得瞇起了眼。
頸部還是不舒服，還是不自然地扭着。
蠍的大腿很硬，因爲是木頭，手也很硬，因爲也是木頭。
覆在鼬額上的手不像平時那麽冰凉，大概是被陽光烘熱了。

『小鬼，幹嘛皺着臉？難道還在生病？』
『你腿太硬了，我頭痛。』
『你果然是個麻煩。』

鼬的肩膀被抓得生痛，蠍手指的關節不知力道地捏住他的手臂，把他扯起來。
仿佛像是個沒有感覺的木偶，被任意擺弄，鼬不滿地皺眉。

他坐在蠍的左邊，頭靠住蠍的左臂，兩手無力地垂着。
鼬不喜歡這樣，他希望身上的毒趕快消去。

『我什麽時候能動？』
『等你病好了之後。』
『……』

對了，是自己自討苦吃呢。
如果不是有蠍跟着，他大概已經被殺了。
又被一道光照着臉了，鼬納悶地閉上眼睛。


他們靜靜地坐了很長時間，落在他們身上的斑駁已經移位，鼬的眼睛終于可以不受拘束地睜大了。
他發現蠍在玩弄一隻小鳥。

『爲何要捉住它？』
『因爲我喜歡這種鳥，它叫不如歸。』

蠍第一次跟鼬說了那麽多話。
他說這是一種來自東方的鳥，原來的名字他已經忘記了，只記得它叫不如歸。
很久以前他遇到過一個來自東方的雀鳥商人，那個人告訴他在他們的國家言語里，這種鳥的啼聲很像說不如歸，有種叫思鄉的感情在裏面。

『後來我殺了那個商人，把這種鳥做成傀儡，但是它卻不會叫。』
『爲什麽要喜歡這種鳥？』
『……』
『是因爲喜歡它的名字嗎？』
『……不是。』
『放它走吧。』

那只小鳥掙脫開纏繞着它的鋼索，叫了幾聲，然後拍拍翅膀地飛走了。
蠍目不轉睛地看着它，鼬也是。
鼬突然覺得自己靠着的不是一個木頭了。

『你追求的真的是永恒的藝術嗎？』
『當然。』
『我覺得你遲早會送命的。』
『你也一樣。』
『爲何說得如此决斷？』
『我比你大多了，小鬼。』

蠍的左手繞到鼬的背後，又冰又硬的手指捏得鼬的後頸一陣麻痛。
身旁的人的移動讓鼬的眼睛又對上一道光，他不得不又閉上眼睛。忽然似乎有什麽冰凉的東西掠過口腔，驚恐地張開眼看到的是蠍放大的臉。

『你……！』
『現在可以動了吧？』
『……』

鼬漸漸地感覺到四肢能動了，他慢慢地站起來舒展有點麻木的關節。一旁的蠍已經再度披上绯琉璃的僞裝。

『我不喜歡等人，也不喜歡別人等，你快點跟上來……』



回憶漸遠……鼬在曉的秘密基地里，那個原來屬于蠍的位置已經沒有人站着了……

不如歸……不如歸……你已經歸去了嗎？
FIN

[好扑街好爛好弱智啊啊啊啊啊！！]